了嘴。
扎克再开的口,“我从电话里听到的谋杀。”扎克要发挥他身为证人的作用了,“一开始,很容易认为是谋杀进行的时候,行凶者没顾得上挂掉电话。”
回忆一下扎克在凌晨四点‘吃的苍蝇’。
“但如果行凶者在挑衅的话。”扎克歪了头,“他是故意留着电话,并在确认了听筒那边有人在听后,我在听后,才挂掉。”
詹姆士阴着脸,不想说话的样子。詹姆士在等扎克的结论。
扎克拿过了詹姆士手里的文件,“这上面说,行凶者对那个女孩儿说了鲁特的秘书死了。就和让我听到电话里发生的谋杀一样。行凶者,在向旁观者展示他的行为。”
“意义?”
“你问我?”扎克略无语,“你是警探,你是专业的,现在你问我犯罪心理?”
詹姆士撇着嘴侧头,不知道说什么。
扎克倒是继续了,“连续谋杀案,有个非常特别的特征,就是行凶者的‘标志’。正常来说,是行凶的模式,比如杀人的手法这种。”扎克看了眼詹姆士,是要求詹姆士专注——“但对异族来说,手法不可能相同,杀不同的异族,必须要使用不同的方式。这你是明白,那,这里的行凶者的‘标志’能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