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异常,健康的像个,像个,像个……”词穷。任性的侧头略过,“然后出院的时候萝拉和我们去接了。”
玛雅看了眼扎克,“那时候,昆因夫人自然是没有在人前露面,巴顿夫人大概觉得放松,就问了萝拉以及我们,知不知道,知不知道,知不知道……”这次不是词穷,是等扎克补上。
扎克摇了摇头,觉得没必要补上,于是直接,“你们坦白了。”
“萝拉坦白了。”刚说了,玛雅的面部表情不在重复,“我们有什么好坦白的,哼,我们就是巴顿夫人嘴里的‘非人、怪物、麻烦、异常……’”玛雅之前有说这是场争吵不是么。大家自行拼凑这场争吵的场景吧,看玛雅样子,是不准备替我们叙述了,“我们没有东西需要‘坦白’。哼,只有萝拉,她需要对她的祖母解释自己的男朋友是只狼。哼。”
扎克皱了眉,“所以那不是‘坦白’,是萝拉像个正常少女的在长辈质问某个问题的时候,她不无法制止的担心的是自己的问题。”
该怎么描述这种事情呢……恩——
干了坏事的孩子被家长教育,家长的思考的问题是必须要让自己孩子懂得责任心,而做了坏事的孩子想的只是那个打碎的花瓶代表了一个星期的禁足。
争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