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勒低着头,直直的走向扎克,用带着兜帽的脑袋杵着扎克的鼻子。奇怪的交流方式,但有效——扎克的目光除了自己的鼻尖和诺菲勒的脑袋顶外,啥也看不到,“多少场!你赢了多少场?!”
“我没数。”就当扎克是诚实的回答吧。
布米的身体僵了一下,然后取了兜帽,开始用他的一头短毛戳扎克的鼻子,“多少场!”
超有效的。
扎克无语的后退一步,抬手抹掉下半张脸的扎痒感,“七成吧。”
“呃。”布米带回兜帽,开始摧残脚下杂草。
“如果能让你好受点,后面这几场,你开始完全本色演出,使用诺菲勒的方式战斗……”扎克还环顾了下四周,所以这安慰没有多诚心,“加上多起来的影子,我没能再赢一场。你依然比我厉害。”
布米不再碾压杂草了,也不再继续避开扎克的目光了。四目相对依然是交流中最能体现情绪的方式,“你在怪我喽!我用自己的方式战斗?”
“恩,一点点。”扎克眯眯眼,还真是‘不知好歹’,“但我觉得这还算可以接受,督促我更快、更敏锐、更……”
说真的,谁能忍这种家伙!布米胡乱的挥舞着手打断了,“为什么!”
“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