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。但詹姆士拒绝去思考,他的任务、他的想法,是怎么兜兜绕绕的被‘将军’手下的一个打手知道的。其实稍微费一丝脑力去想,就能清清楚楚,但是詹姆士拒绝去付出这一丝丝的脑力。也是有够任性的。
詹姆士拿起酒杯,嘴唇刚碰触啤酒眼角就抽搐起来。塞斯的的下手,可不分部位,酒精在嘴内的伤口上灼烧着。詹姆士一皱眉,直接仰头,喉头上下翻滚,依然盖着一片白沫的啤酒很快就被灌完。
啪!
厚底的啤酒杯放在吧台上,沉闷的撞击声,让几个中年醉汉慢悠悠的看过来,然后慢悠悠的转回去。
伙计笑了一下,看着双臂硬撑在吧台上,低着头,额头上青筋暴起的詹姆士,伸手拿过空杯,又给詹姆士到了一杯。
“再请你一杯。”伙计把啤酒堆到詹姆士面前,“试着让它持续时间长一点。如果老板发现客人面前没有酒,我会被骂,谢谢。”
詹姆士在忍耐下憋红的脸抬起,又看了一眼这个伙计,还是没说话,但伸手握住了啤酒杯。
这不是詹姆士进入的第一间酒吧,纽顿市整理过来的资料中已经对‘搏击俱乐部’的模式有了十分彻底的描述,酒吧和俱乐部,这种容易与陌生人产生交集的地方,是他们招募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