潜力上限在哪里？”
时间流逝。
蟒蛇也是好战派，自从第一次与方辰交手后，几乎每天，都护主动约战方辰。
后者自然不会拒绝，这样的陪练，上哪去找？
距离三月之期，越来越近。
而方辰对天辰剑术的感悟，也是越来越深。
他已经触摸到了第九层的门槛，只差一个契机。
某一日。
方辰与蟒蛇战斗之时，进入了顿悟状态。
见状，蟒蛇立即停止进攻，退回到了黄牛身旁。
“顿悟？”
黄牛瞪大了眼睛，这家伙也太妖孽了吧？
“二弟，感觉如何？”黄牛笑问道。
蟒蛇努力思索，想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方辰，可是它发现，除了妖孽之外，它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后者。
“他与我战斗，明显是磨练这门剑术，还留有后手，并没有出全力。”
蟒蛇道，“若他全力出手，我应该不敌。”
其实，他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，那就是，黄牛也不见得能击败方辰。
“自从灭世古尊陨落之后，我们三兄弟便一直被困于此，想要离开，只能突破到五行圣境。”黄牛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