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大隐隐于市的味道了,对身外之物其实是很看的开的,当然她自己没有明白这一点。
李妈妈听到儿子这样说劝道:“要是你小舅去那边安心上班,房契就给你姥爷吧。”
其实她还有一层言外之意就是假如这样的赌一场还是看不开,还要去做个混混,那房契不房契的也没啥用处。
李若凡笑道:“这个还是我先看着的好,要是做一辈子赌徒,迟早这个房契也有输掉了那一天。小舅妈若是不愿意,可就是没有资格住在家里了。我现在也算是房东了。”
小舅苦了脸,可一时又不知说什么才好,要让他就这么再也没法去麻将档混,那还真的像要了他的命。这其实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,好像听到麻将牌噼噼啪啪的声音心里才安稳,已经和输赢没啥关系了。
姥爷总觉得李若凡是老千,但这张桌子一点机关都没有,麻将也是自己家里的,没证据啊。就这么房契和一坛子袁大头都没了,心里空落落的。但愿赌服输,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。
小舅抓耳捞腮的:“我去雨轩上班总行吧?随便做什么都行。”
李若凡笑道:“真的?”
小舅道:“真的。”
李若凡笑道:“那你去雨轩的食堂吧,你正好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