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了半天呢。”
方雪柔跑到洗手间对着大玻璃镜子一看，脸上还真的多了一层近乎肤色的面膜。可用手去感受时，却发现根本没有可以揭开的地方。
但脸部的舒服却是能够感受到的，好像毛孔都被什么渗透进来一般。就像是手机被贴了个最好的保护膜，但这个是从里到外的保护。
静静看着面膜慢慢被肌肤吸收消失不见，脸庞像是多了一层淡淡的辉光，方雪柔想起有时候夜里起来看到妹妹脸上也有。
方雪柔不知道妹妹方水柔其实是在修炼，对方水柔来说，躺在那里其实也是打坐的一种，之所以不选择最常见的坐姿，是怕吓到姐姐。
和姐姐之间的感情想必，方水柔宁愿自己仅仅是个中学生。这或许也是九尾狐永远做不到的地方，当然现在也是渐渐被她影响。
对于姐姐不经意的观察，方水柔是知道的，本来打坐就是一种似睡未睡的奇妙状态。姐妹至亲，哪怕是有细微的变化也会有感觉。
当然，方水柔的幸运在于她不像白素贞那样遇到法海，而是愿意帮她的李若凡。
假如没有法海的推波助澜，许仙也未必就会用雄黄酒去试探白素贞，当然比他更不堪的男人比比皆是，这或许就是女人的宿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