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蒙的，还真是这样啊？”
“有些东西呢，用语言文字是表述不清楚的，就是说到那个境界自动就明白了。”
两人说了一会悄悄话，也怕方雪柔或者孔夫人突然杀个回马枪，冲了把澡决定也去找方雪柔。
李若凡拿出手机一看，调的是震动，还真有不少未接来电。就连微信都有孟戈的留言。
李若凡让徒弟特别是目前的p账目一定要抄送给十殿阎罗都过目，透明公开，重点工作是炼丹。反正别的到时候最大的一份功劳是你的也跑不掉，这就叫不争也是争。
李若凡重点提醒孟戈，要注意和崔府君搞好关系，文人的笔杆子是永远压武者的抢-杆-子一头的。但也不要着相，过犹不及。
譬如可以在开会聊天的时候当笑话一提而过，像正好孟婆在场钟馗过来的事情。
因为崔府君和钟馗天然是对手，太露痕迹的挑拨反而会让崔府君有芥蒂。没有谁愿意给人做出头鸟的。
至于金陵那边的来电，李若凡微微一笑，也不会打过去。
看到宋韵婷忽然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，一个列缺差点摔倒，李若凡赶紧扶了一把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宋韵婷大为羞涩：“不许笑，还不都是你害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