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。
小七不知为何看到李若凡有些拘谨，不知道应该喊什么才好。
倒是李若凡转头看到小七笑道：“是不是胡喜媚练剑让你自惭形秽了，觉得自己一无是处，怎么练也没啥用处？”
小七呐呐道：“我，我。”
看到小七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，李若凡笑道：“我还有个徒弟叫孙灵儿，其实倒是一点武功啥的都没教过，也是被胡喜媚见过一次就唬的和你是一个模样。其实我不收你做徒弟是为你好。”
小七有些不服气：“虽然，虽然那个胡喜媚说我愚笨，可我也不至于那么差吧？”
李若凡笑道：“那我问你，你想自己越来越厉害，然后呢？难道就跟着你们队长一辈子？”
小七道：“这，以后回家了也荣光啊，当然不会一辈子，我是女孩子啊。”
李若凡笑了起来：“可不是吗，你以后还得回家过普通人的日子，嫁人，相夫教子。可做了我的徒弟，以后就得抛弃这些，嗯，就像你们队长的师父那样，你还愿意吗？”
小七讶然：“为什么啊？可孙灵儿不也是您徒弟吗？”
李若凡道：“孙灵儿不会丝毫武功，我也绝不会教她这些，所以是不同的。但你不一样，所以说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