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柯打了一盆清水,端到了屋外一照,这才看到他到底是何容貌。头部青肿,满面胡腮,看不清面容,更看不出年龄,发杂乱的的像是路边的流浪汉,唯一庆幸的头发还是黑色的,不是他以为的年迈老渔翁。这幅面貌,别说他不愿让一梦看见了,就是见个陌生人他也要好好收拾一下。
南柯洗好脸后,看着水里他顶着的支楞八叉打结头发,又靠近了水盆找了个角度对准了头上伤口处,照了眼刚刚被擦拭干净的伤口,伤口并不大只是肿起来来吓人罢了,这点疼痛对于已经过大大小小无数疼痛来说不值一提。这疼痛不难忍受,他怕的是伤口感染,但南柯最后实在顾及不了他的伤口了,忍不住又洗了个头。洗好擦干头发,这找了块干净柔软的布包扎了伤口。
南柯转了一圈,没有找到剃胡刀,只寻到了一把梳子,这再次刷新了南柯对这人不讲究的认识。在对这人“不拘小节”行径有了深刻认识后,南柯也不抱希望的认命了。他找了件新衣服新鞋换上,绑好了头发,一顿简单的收拾后,南柯觉得他现在勉强算个人样了。
可以出门的南柯决定先去打探一下,“他”如今是什么个情况,探一探他走后都发生了什么,最好能问出一些关于她的近况。走了约二三里地,南柯才发现,这周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