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全部损坏了。
看起来格外认真的治疗,实际上是怕男孩父亲想不开,而做的缓兵之计,那是类似曙光的作用,对他来说算是一个过度。
时间过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长,大家本来还以为,这是父子俩的生离死别的谈话,殊不知,五分钟左右,里面的男人便叫他们回来了。
在这之后,这几个人便开始认真的处理伤口,进行着不可能成功的手术,在此期间,助手多次看向男人,但每当目光要汇聚的时候,便立刻转过头。
“找个好地方,不要告诉我,埋了吧,他没有户口,不会有麻烦!”
男人留下这句话,便离开了这里,步伐走的飞快,身影很快消失不见。
有几个人准备上前,不过,都被那人的助手拦住了,他冲着大家摇了摇头,然后静止了几秒钟之后,突然对大家比划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“为什么这么痛,我本以为我会不在意,为什么这么难受,那孩子明明是那个身份,我为什么会想不开……”
男人一改之前沉着冷静的模样,双膝跪地,脊背向后高高耸起,眼里的泪水,如雨般落下。
“想我多年为科学事业献身,到头来,却连一个儿子都要夺走,为什么会这样,我不甘心,我真的不甘心……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