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就好像是在复制东西,然后粘贴到他脑子里一样。
短时间内,刘旭只能记住那些思想,却无法变通,所以作答刚才那道题的时候,本能的想去推翻那种奇怪的东西。
那些老头古怪的很,对待事情,格外的认真,无法忍受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,这一点也把刘旭传染了。
一连几天,刘旭都在和那些老头子待在一起,而随着时间的流逝,很多熟悉的面孔,渐渐消失了。
重感情的刘旭,因为他们的离去,也不免闷闷不乐,可是,比起他来,还有人更加郁闷。
在走廊的尽头,是教师们的总办公室里,那个非常郁闷的家伙,就在那里对着一份试卷发呆。
“是我做错了吗?我只是想与时俱进一下,才这么出题的,这题目也不难啊,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
他叫刘勇,是新来的物理老师,年轻的心态,以至于他总想尝试着新奇的东西。
如果说,那纯粹是学生恶搞的话,他根本不会在意,可是那个学生卷子上的东西,就好像当初他当研究生,有个博士在给他挑错一样。
句句是理,句句是事实。
可怜的年轻物理老师,终于还是向熊孩子妥协了,在正午的全校广播,他写了一篇道歉信。
于是,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