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踏上埃鲁因的土地。不过他没有丝毫怨言,只感到满心庆幸,还好来之前并没有通告埃鲁因人自己的存在,否则这会儿说不得要引起怀疑,但若他不在这里,他又不放心船上那件‘东西’。
毕竟太过重要了啊。
他听完巴巴恩的描述,也下意识和对方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动作——拿起杯子来抿了一口,杯子里装着兑了水的朗姆酒。这种口感糟糕的东西此刻在两人喉咙里却有若甘泉,甚至喝完了一口。还感到喉咙仍旧有些发干。
他默默地坐了片刻,才开口问道:“然后呢,她为什么没有杀你,还有,她怎么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?”
巴巴恩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满头冷汗。在他对面伯伊默也好不到那里去,两人都好像大病了一场。前者惊魂未定,好半晌才一口回答道:
“因为爆炸……”
“爆炸?”
伯尼子爵毕竟没经历过那场战斗,比起来两人来要恢复得快一些,他很快恢复了正常。皱皱眉看了狼狈不堪的两人一眼,有心想要斥责,但想想还是算了,毕竟那样的战斗在他听来都感到心寒,更不用说亲身经历,三十多个黄金阶的贵族军人一个刹那就横尸遍地,这竟然不过是在同级的战斗中发生的。他当然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