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话,他在等着巴斯科夫开口,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让巴斯科夫帮忙,但他还是想听听巴斯科夫怎么说。
“我有些难过。”
良久之后,巴斯科夫终于开口了,他低声道:“我很难过,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,但我真的一直把队长当父亲看待,我最崇拜的人,我最尊敬的人,我最爱戴的人,他离开了,我很难过,我真的很难过。”
高扬低声道:“节哀吧,他走的时候很安详,他是带着笑离开的。”
巴斯科夫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我还想以后有机会了,或许他会像以前那样坐下来和我聊聊,聊上很久,但是没机会了,公羊,我没机会了,没人知道我的情感,但你是他的继承人,公羊,我想让你知道。”
说着说着,巴斯科夫竟然哭了起来,他就在电话里一直低声的啜泣,就像高扬开始时那样啜泣一样。
哭了足有几分钟,巴斯科夫才抽噎着道:“如果队长知道我哭,他肯定会亲手宰了我,但我真的很难受,我不该如此软弱的,但我真的很难受,公羊,不要告诉别人,别要告诉任何人,行吗?”
“我保证,我发誓!”
巴斯科夫长长的叹了口气,道:“没人能理解我的感受,没人能理解我,公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