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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，买飞机的那个，伙计，想起来了吗？”
“上帝啊，原来是你，抱歉，实在抱歉，我叫彼得的朋友有好几个，抱歉我一开始没听出来，怎么，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高扬轻咳了一声，然后微笑道：“做生意，我想做笔生意，如果你方便的话，我还是想请你牵线，毕竟我们上次合作的很愉快嘛。”
塞林听起来很兴奋，大声道：“当然，这完全没问题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高扬想了想，低声道：“图纸，安东诺夫的飞机图纸，有多少，要多少！价钱好说，一切都好说。”
塞林立刻为难了，他低声道：“这个，抱歉，这个真的不太容易，彼得，如果是制造和维修这一块的事情，都好说，但是图纸属于设计局那边的事情，这个就不太容易了。”
安东诺夫现在是设计制造联合体，塞林拥有的是制造维修这一方面的关系，而设计局，他显然没有够硬的关系。
问题是高扬也不知道怎么联系设计局方面的人，他想了一下后，低声道：“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，剩下的我自己谈。”
塞林沉默了片刻后，低声道：“我可以试试，你想见谁？”
高扬笑道：“地位越高越好，嗯，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