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洁工和杀手的性质也差不多了多少，只要给钱，给谁办事都一样，所以你能在杀托姆勒先生的时候雇清洁工帮忙收拾残局，我一点都不奇怪。”
克鲁尼再次苦笑，他好像除了苦笑也没什么其他表情了。
“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，清洁工竟然会取消我的合作资格，虽然难以接受，但是我明白了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，我知道清洁工只有在低级客户打算向级别更高的客户做些什么时，才会拒绝接受雇佣，而先接受了雇佣，随后又反悔撕毁协议，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，那就是你的级别比我高太多了。”
克鲁尼再次摊了摊手，对着高扬叹声道：“托姆勒先生是五级客户，这个级别不低了，我利用托姆勒先生留下的资格提出申请，我以为不会有任何问题，可惜，很显然你的级别比托姆勒先生高很多，我猜，你肯定是三级客户了吧？”
高扬是清洁工的二级客户，不是三级，还有，他可从来都不知道找清洁工还需要申请的，在他看来，清洁工不就和雇佣兵一样嘛，给他们钱就能办事儿，大不了就是谈谈价格的问题，哪里有那么多事，更别提还得先申请才能办事儿，这不是开玩笑嘛。
克鲁尼一脸的挫败感，无力的道：“你是三级客户，三级客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