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巷战掩体太多,打几枪人就躲起来了,就得是这种没有遮掩的地方,而且还得是这种傻了吧唧的白痴对手才能这么轻松的打,法克,在索马里打仗都比这儿难得多。”
“索马里都打了几十年,他们怎么着也该学会打仗了,头儿,你认为最难打的地方是哪里?我是说你打过的对手。”
“这可不好说,我去过常年战乱的地方比较少,我个人感觉难的,在哥伦比亚那次算是一回,还有就是我自己在南苏丹打了一个图阿雷格老头子,老头子是真厉害,带了一群人把我撵的跟兔子似的,我次奥,连打带跑,连跑带打,那一次我算是发挥到极限了,最后总算把那个老头子给干掉了,我跟你说,那个图阿雷格老头子的枪膛线都磨没了,还他妈打的极准,等等,二百五了!”
插了一句,报了个数之后,高扬继续道:“敌人的攻势减慢了,唔,最危险的还有一次,第一次去索马里,半夜被英国人端老窝了,我和那个马伊德被一个sbs的老兵打了黑枪,当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,我跟你说,也就是我机灵,那次是真危险,那会儿是把一切本领都使出来了,慢一步就得死,我次奥,当时那叫一个险啊,没死可真是运气,当时不觉得怕,不过我现在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后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