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埋进了部队上的公墓里。
连长的妻子承受不了打击,每天都去我们连长的公墓哪里,有一天,我和两个战友也想去公墓,公墓很偏僻,也很安静,但那一天我在去往公墓时,听到路边有动静。
那动静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事,我跑了过去,看到了那个分到我们连镀金的家伙正在对连长的妻子施暴。”
格罗廖夫停了下来,一脸的愤怒,他狠狠的攥住了拳头,一脸艰难的道:“那个二世祖醉醺醺的,我们连长的妻子被打的头破血流,连呼救都没有力气,接下来不用多说了吧,我们三个人揪过了那个混蛋,一拳一拳的把他打死了,打的不成人形!”
格罗廖夫用力的挥了下拳头,弗莱也跟着挥拳长出了一口气,而高扬和托米则是一口同声的道:“打得好!”
格罗廖夫呼了口气,道:“接下来,也不用细说了,打死了人,而且我们打死的那个家伙是个中将的儿子,我们三个人的下场不妙,但我是英雄,有勋章,所以我把一切都揽到了自己头上,有人想枪毙我,我们的战友几乎兵变,我们的团长跟一位少将拍了手枪,那位少将又跑去国防部叫骂,最后,我没事了,但军队肯定也无法待下去了,于是我离开了军队。”
一脸的疲惫,格罗廖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