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么死了?”
高扬冷声道:“没错,就是因为你手贱。”
杜塞尔耶夫苦笑了起来,而格罗廖夫却是冷声道:“告诉我,巴达克夫斯基在哪里?”
杜塞尔耶夫摇了摇头,什么都不说,也不再看着格罗廖夫,把头往后一仰靠在了浴盆上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格罗廖夫也不着急,慢条斯理的道:“我知道你曾是克格勃的人,但我不知道在克格勃改制之后,你是哪一部分的。”
杜塞尔耶夫吐了口气,道:“我是驻东德的人,克格勃改制后,我本来应该是对外情报局的,不过我们没有了工作岗位,而且卢布极度贬值,我只能拿一份微薄的薪水,所以我就退出了,给巴达克夫斯基工作。”
格罗廖夫沉声道:“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,有些话我们可以说的很明白,你死定了,但是你可以选择是没有痛苦的死去,还是让我把并不是很专业的刑讯手段用到你身上,我知道你受过严格的训练来抵抗痛苦,但是我可以保证,我有很长的时间来慢慢撬开你的嘴。”
杜塞尔耶夫摆了下手,叹了口气,道:“我确实曾受过很严酷的训练来保持我在痛苦之中也能闭嘴,但是我老了,胆子也小了,我曾折磨过很多人,好从他们嘴里得到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