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亢奋了起来，病态的亢奋。
伊凡暂时从痛苦中摆脱了出来，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怎么复仇上，在和高扬的对话中，伊凡很快就初步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。
伊凡的复仇计划相当庞大。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他的仇人来自一个黑帮。而且是哪个黑帮其实也已经知道了。所以，哪个黑帮老大的家人、亲戚、朋友、下属的帮派成员，统统都在伊凡的复仇范围之内。
本来还只是一个想法，但是高扬的心理干预方法让伊凡把这个想法变成了计划，再后来，伊凡和高扬讨论的就是，什么时候发起行动之类的具体细节问题了。
觉得差不多了，伊凡已经完全进入了筹划着复仇的状态之后。高扬才停止了和伊凡的谈话。
伊凡的复仇计划要死上很多人，回想着伊凡的复仇计划，高扬觉得他释放出来一个恶魔，不过，高扬才不会在乎，反正伊凡的仇人也是他的敌人，及时死的人再多，跟他又有什么关系，替敌人担忧，高扬没有那么伟大。
告别了伊凡。离开的高扬走了没有多远，他的电话响了。
电话是乌里杨科打的。这段时间，打电话最多的就是乌里杨科了，一天得有好几个电话，高扬本以为又是一个通报消息的例行电话，但没想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