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:“你是有多爱苏以柔,所以才被她伤了一次之后就变成了神经病?”
“我不是神经病。”听见她骂他,王治也不觉得生气。他笑着道,“我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。”
他乍一看会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,但实际上他并不是那样的性格。
言墨又把蓝幽幽拉了回去,有些无奈的道:“幽幽,你别再和他说话了。”
“我在和他吵架,据理力争。”蓝幽幽反驳说。
言墨抱住她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你看不出来他在撩你吗?”
如果不是在撩蓝幽幽,他怎么会每天都过来和蓝幽幽吵上一会儿?王治是老大,并不需要每天都亲自过来看的。
闻言,蓝幽幽呆住了:“撩?”
她真的没有看出来。
“是在撩你。”王治承认道,“觉得你还算是有意思。”
不是爱,仅仅是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,而且长的不错。最重要的是,这是言墨的妻子。如果他把言墨妻子搞到手了,这是多么荣耀的谈资。
蓝幽幽蓦地沉了脸色,冷哼一声:“老流氓。”
说完,她不再和王治说话了。
王治看向言墨,转着手中的一只高脚杯,唇角微勾道:“言总,因为你,我看上的女人不理我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