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,“不过我都这样了,我也就是说说罢了,也做不了什么。”
任嫣心道,幸好您做不了什么,您要是做得了什么,言溪恐怕更得和您决裂了。
她给老爷子倒了一杯水,喂对方喝了几口,然后才继续劝解:“您别担心,他肯很您吵架至少证明他心里有您,过一会儿就好了,我一会儿去和他解释。”
“谢谢你,我们言家能有你,实在是我们的幸运。”老爷子感慨了一句,又说,“你告诉我一句实话,你和言溪真的没有可能了吗?”
如果放在以前,一定会说没有可能。但是现在,老爷子已经病成了这样,而她心底也有了那么一丝动摇,便没有办法说出没有可能这几个字了。
“有可能是吗?你还喜欢他?”老爷子见她不回答,便知道了她的想法。
任嫣有些难堪的转过头,低声道:“没有什么是一定不可能的,干爹,您不能欺负人。”
她近来的确有些动摇,这是她没有办法否认的。毕竟,近来言溪已经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样了,对她温柔深情,处处体贴,她又不是铁石心肠,很难不心动。
“好,我不欺负。”老爷子脸上久违的有了笑意,“早知道你们还有可能我也不会说那些话了,难怪他会那么生气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