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狱里头来了新人,这本是极其正常的一件事,之所以能引起言溪的注意力,是因为这人他认识。
秦屿,任氏的董事。
好巧不巧,这人和他分在了同一间牢房。
“这么久不见,言总看起来还是这么帅气,难怪当年能把任大小姐的芳心骗走。”刚进了牢门,秦屿见到他便是一声冷嘲热讽。
言溪皱了皱眉,迎了上去:“秦董,意有所指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一个小白脸都能拥有任氏那么多年,为什么我就不行?我为任氏尽心尽力一辈子,凭什么得到这样的下场?”秦屿越说心情越激动,指着言溪的鼻子骂,“你得到了那么多,现在居然只用坐牢三年,我却要做十年的牢,十年啊!”
他而今六十多岁,等到十年之后不死也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,什么事也做不了了,还会有一身的病痛,活着就像是一种酷刑。
言溪冷冷的看着他:“你是为什么进来的,反叛?之前绑架嫣儿的是你?”
说到最后一句话,他的目光阴狠起来,看人的目光仿佛如有实质一般,让人觉得难受。
秦屿被他这样的眼神摄住,愣了一会儿才又咬着牙说:“对,就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绑架了她?”他说完了,才发觉不对。
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