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离开的背影,不敢追赶,心里也难受到了极致。他按住自己的心口,蹲了下去。
不一会儿,有员工路过,看见他蹲着便走过去关切的问道:“言总,你怎么了?”
言溪缓慢的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“怎么没事,你都出冷汗了。”员工细致的观察到了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。
言溪还是摇头:“真的没事,你去工作吧。”
上司都已经这样说了,员工也不好坚持,便转身走了。
言溪蹲了一会儿,自己撑着墙站了起来。他只是因为太难受而心痛,并不是有病,不需要去医院。
走到自己的办公室,他忽然想到,今天调查处的人只搜查了别墅就走了,根本就没有去搜查其它产业。难道,他们已经找到了什么?
他可以确认自己没有什么把柄,但是蒋欣儿就不一定了。毕竟,他们现在名义上还是夫妻,蒋欣儿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他。如果蒋欣儿留下了什么证据,该怎么办?
想着想着,他忽然自嘲的笑出了声:“有证据又怎么样,没有证据又怎么样,没有了任嫣,下半辈子在哪儿又有什么区别?”
左右,任嫣是不可能原谅他了。他整颗心都已经死了,失去了灵魂的一个空荡荡躯壳,在哪里待着又有什么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