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这样子怎么像她得了绝症一样?”
言溪目光凌厉的看了他一样,宁华立刻噤声。
言溪仰头喝了一杯酒。将酒杯放好后,他原本挺直的脊背弯曲,高大的影子缩短,神情悲伤,语气听起来也让人无比心酸难受:“她很厌恶我,甚至比最初回到江城时还要厌恶我。”
宁华微诧,然后第一反应便是:“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?”
“没有。”言溪又喝了一杯酒:“我竭力的对她好,竭力的想要补偿她,但是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很排斥我。”
宁华看着好友颓废的样子也跟着难受,他忽然想起之前傅果子询问他有关任父的死亡一事,猜测道:“会不会是她对你也有误会?之前果子有问我是不是你害死了任总,估计任嫣以为是你害死了她父亲。”
如果不是有杀父之仇,之前任嫣对言溪爱的那么深,怎么会突然这么厌恶他?
言溪眸光沉了沉,语气低沉:“你怎么跟傅果子说的?”
宁华回忆道:“作为你兄弟,我当然不会说你害死了任总,我就说对方是发病身亡的,和你没有直接关系。”
言溪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:“直接关系?”
“这个……和你没有任何关系,至少你从来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