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走了,我希望你对她尊重一点。”叶天程觉得那些记者是他叫来的,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做这种龌龊事。
这个别墅所处位置很偏,周围也没什么住户,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里,所以不可能透露消息给狗仔,宁华一直和傅果子在一起,他也没理由做这种事。
只有言溪,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。
“不是我,让媒体知道这件事,对我又没有好处,说不定还会被人诟病,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。”言溪矢口否认。
“呵,谁知道你在想什么,如果明天的报道没有出现这些新闻,那就说明不是你做的。”叶天程冷冷的盯着他,意思很明显,要他出手去压制。
言溪黑眸幽深,绷着一张脸,语气生硬的回道:“我会给媒体施压,但不是受你威胁,我只是想为任嫣最后做点事。”
惺惺作态,真让人作呕,叶天程不再理会他,迳自走到窗前沉思。
不想再自讨没趣,言溪转身走了,但他没有走远,只是在门外等着,等叶天程到时间送任嫣的骨灰去墓地。
旁边卧室内,傅果子冷静了下来,不会再要去找言溪拼命,只是坐在床上抽泣,赌气似的用手扯着床单。
“刚才是我不对,不该强行把你拉走,可是你太冲动了,言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