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,我刚才就是说说,不过其实办法还是有的,只是比较危险。”刚才在路上蒋玉琼就琢磨着对付任嫣的办法。
“你又有什么想法,别又是馊主意吧?我可不想再搞出一堆事,结果还惹得一身骚。”蒋欣儿表示对她的主意很怀疑。
这人是她生的吗?居然说自己老妈出的是馊主意,就算一次的办法没有成功,那她还不是为了帮她,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啊。
被她这么抱怨,蒋玉琼心里很不舒服,要不是看在是她女儿的份上,她才懒得理。
“这次不会了,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流掉,绝对没有挽救的余地。”蒋玉琼脸色阴森森的,连蒋欣儿看了都冷不丁打了个寒战。
“嘘,别在这说,我们上楼去说。”见她在楼下就想说出来,蒋欣儿食指抵在唇边,对她作了个禁声的手势,谨慎的向周围扫了眼。
“对,我太兴奋了,差点就忘了这是哪里。”于是母女俩匆匆上了楼。
这倒是让倒了水出来的任嫣感到奇怪,这母女二人刚才见到她还气势汹汹,一副要跟她论长短的嚣张样子,她还以为又要纠缠一阵了,没想到转眼就没见了人影。
回到楼上卧室的母女俩,锁着门,挨着彼此坐在沙发上,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