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大厅柱子旁的沙发上,坐着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,看他们的穿着应该也不是普通人,想到这她不禁嗤笑,能来这里的有几个是没点身份的人。
她状似无意的蹲下身子,用手擦了下高跟鞋上不存在的灰尘,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,发现没人注意后,才躲在柱子后头,拿着手机假装听电话,事实在偷听那二人的谈话。
“哼,有什么好得意的,说白了他有今天的成就,还不是靠的任家的庇护,要不然凭他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坐上总栽的位置。”一个年龄看起来大点的老头,带着点醉意絮絮叨叨的说着。
“陈老说的不无道理,他一个毛头小子,再大的能耐还不是因为有任老爷子生前为他铺好了路。”戴着金边框眼睛的老人很赞同刚才老人说的话。
整个听下来傅果子敢断定,这二个应该是任氏的老股东,不然怎么会对任家和言溪之间的关系如此清楚。
“想当初若不是言溪那小子,老任也不会这么突然就去了……那什么,我喝的有点多了,想先回去了。”被称为老陈的老头话说到一半,却突然打住,好像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陈年旧事。
“再坐会吧,你刚才说到任老的死怎么回事,听你的意思是和言溪那小子有关?”戴眼睛的老头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