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的伤稍有扯动就会很痛,头还是昏沉沉的,任嫣想到言溪刚才当着蒋欣儿的面,那样无情的煽打自己,就整个人冷得发抖。在他们面前死撑着,不让自己哭出来,现在独自一人却委屈的默默流泪。
在她被打的奄奄一息时,言溪非但没有担心她的死活,还冷冰冰地警告:“以后离欣儿远点,别故意接近她,我不准你打扰到她,更不许伤害她,记住我今天说的话。”
只怕她想躲都不可能,今天就是个很好的例子,蒋欣儿不会让她安宁的过日子的,她只能走一进算一步了。如果傅果子知道子,又会想痛骂她一顿吧,为什么非要守着这个男人,她想大概还是不甘心吧。
第二天任嫣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,本来是想避开那些人,省得纠缠不休,现在她真的没精力去争斗什么。
洗漱好慢吞吞地下了楼,走到拐角处就听见蒋玉琼尖锐刺耳的大笑声,“啊哈哈……是吗?那以后我就天天过来看你,哎呀,你看你又不多吃点水果,待会被你言哥哥看到,又要怪我没照顾好你了。”
“我不喜欢吃这个,而且我已经吃了几个了,剩下的你都吃完吧。”蒋欣儿软糥柔和的声音响起,完全没有昨天被惊吓的样子,还真是恢复的快啊。
木然的听着她们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