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思索了片刻,她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,如果这样姓言的就能放过任嫣,也算是值得庆幸的,就让姓蒋的母女陪在他身边好了。
不过这事现在她不敢告诉任嫣,怕她接受不了,再有就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她说,只好先瞒着。
任嫣还在吃惊,有那么明显吗,还以为她掩饰的很好呢?她有些懊恼的皱了下眉,也懒得再掩饰了,垂眸轻声说:“医生昨天跟我说,这次的流产,对我影响很大,我的子宫受损严重,以后都很难再怀孕,也许就没机会再做母亲了。”
这么严重的事情,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云淡风清的,像在诉说别人的事?傅果子震惊的说不出话来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怎么可能,为什么医生没告诉我,却先来告诉你,你确定这是真的?”
说好的真实病情只能告诉病人家属,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,怕刺激到病人,对病情会失去信心,从而影响治疗?那现在这是什么操作?傅果子突然觉得不能忍,她要找那个不负任的庸医算帐。
像是看出她的心思,任嫣扯着嘴角劝说:“是我的意思,我是成年人了,有权力知道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,不能所有事都让你来为我操心,而且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。”
都是言溪害的,这个垃圾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