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经常发生吗?只要她不主动来惹我,那我们就当她不存在。”任嫣刚才是真的很痛苦,可是平复之后,又觉得没必要再纠结,关于言溪她要慢慢远离。
这么快就平静下来了,她都还在生气呢?傅果子不太确定的问:“真的就不管了?”
肯定的点点头,任嫣又是一笑,“对,不管了,管他们去死,我没那个时间给他们浪费。”
这样就好,傅果子很欣慰,她真怕任嫣一辈子,吊死在言溪这棵歪脖子树上。
她们是想平静的过日子,别人可不这么想,蒋欣儿会来住院,不是没有原因的,她手腕上的伤一再加深,就是为了住进这家医院。
话说那天言溪赶到她家时,正好看到她又往旧伤口上划了一刀,血流不止,把言溪吓白了脸,慌乱中赶紧抱了人冲出来,拦了出租车,因为他手软的不敢开车了。
当时蒋玉琼镇定的指挥着出租车司机,一路疾驰,总之最后就来到了任嫣住的这一家医院,可真是凑巧啊。
晚上八九点钟时,蒋玉琼陪着女儿嘀嘀咕咕的聊天,虽然没有人偷听,但还是谨慎的压低了声音。
“看见你们了,还转身走了,看来我们低估了她的忍耐能力,不过我想可能是因为言溪在,所以不敢乱来,她对言溪可是柔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