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的想抓住什么。
就是现在,言溪趁她放松警惕,大步跨过去抢下她手中的水果刀,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,眼睛冷冷地扫过蒋玉琼说:“还愣着想干嘛,快去拿医药箱,帮欣儿先包扎一下。”
“哦,好,我马上就去。”蒋玉琼后知后觉的去客厅,找医药箱过来。
此时蒋欣儿头埋在他胸前,哭得肝肠寸断,双手紧揪着他的衣襟,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浮木。言溪很阴沉,今天的蒋欣儿就像几年前那个晚上一样,一心寻死,生无可恋。
这一切都是任嫣那个贱人做的好事,让他的欣儿每天活在恐惧中,让他日日提心吊胆,他不能放过她,离婚,想都别想,一定留着她受折磨。
医药箱拿来了,蒋玉琼拿在纱布绷带想给女儿包扎,却被言溪一把推开,他拉着蒋欣儿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非常耐心的给她包扎着手腕。
昏黄的灯光倾泄而下,照在言溪那张深刻的五官上,浓密的剑眉,高挺的鼻梁,薄唇紧抿,深不见底地眸子此时正专注地看着包扎的伤口处,这个男人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。蒋欣儿看得痴迷,面色微红地轻笑。
一旁的蒋玉琼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,叹了口气,看来确定无疑了,她的女儿爱惨了这个男人,也不知这样是好是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