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人,好大的胆子,竟然,竟然敢……
“啪”灯亮了,看到的和他想的不一样,任嫣弓着背,在床上打滚。
言溪疑惑,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担心,她到底怎么了?
走近床前,仔细一看,心中一惊,她的脸色白的恐怖,下唇却被咬的出血,紧拽着床单的双手握的指节泛白。
情急中,他差点想问,你还好吗?哪里不舒服。
幸亏他及时醒悟,不能对她仁慈,否则怎么对的起蒋欣儿。狠了狠心,转身想干脆不管,都快走出去了。却还是被她让人烦躁的呻吟声打败。
言溪低咒一声,又返回去,问:“我就问一次,你到底怎么回事,想干嘛?”
“药,包里有药,拜托你。”任嫣气喘吁吁的憋出一句话,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。
皱着眉,迟疑的拿出她所谓的药,递给她,也没有给她倒水,眼看着她干吞了那些药片。任嫣被噎的半死,药卡在喉咙出,她猛然的咳嗽起来。
“水,给我水。”她伸手向言溪求助,可他冷言旁观。
他是不可能为这个女人做端茶倒水的事的,她算什么东西?
看他冷漠的一动不动,好像给她拿了药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,知道不能指望他了。任嫣吃力的挪动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