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嫣喘着粗气,羞耻的闭上了眼。
是啊,每次都是这样,她对他的身体没有半点抵抗力,不管在何时何地,他再粗暴地对她,她还是无法拒绝,本能的接纳。
“不准闭眼,张开,看看你淫荡的样子!说,还敢不敢出去找男人,说。”言溪突然停住。
他想让身下的女人像以前一样对他成服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憋着,不回他的话,不叫出声,只是难耐的闷哼。
身体被透支的任嫣,拼着最后一口所睁眼看了下男人,只看到一个模糊的挺拔背影,他好像出去了。
惨然一笑,闭上眼就什么也看不见,听不见了。
昱日,言溪穿着高定西服,季上领带准备去上班,在经过主卧时顿下脚步,思考了几秒还是推开了房门。
为什么有一种呼吸都没有了的感觉?原本想上前看个究竟的人,神色一暗。不对,肯定又在耍花样,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心软,不能上当。
“别装死,还有管好你自己,别再给我捅娄子,等我晚上回来,我不希望看见,不想看见的事情发生。”警告完就没有再看一眼床上的人,“砰”一下用力甩上门,他不知道的是,就算这么大声,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反应。
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,乌云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