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拒绝了,变得左右为难起来。
秦淮夜也拦住腰上的手,道:“你们全都下去吧,掌事要是问起来,就说是我说的。”
皇宫是个规矩森严的地方,做什么事都讲究严瑾,说任何一句话都要有理有据,他们几个被派过来伺候时没人告诉他们是伺候的谁,若是掌事问起来,他们当真不知道怎么答。有个胆子大的小太监道:“奴才斗胆问一问主子的名讳,也好叫我们去回复掌事。”
秦淮夜声音是一派的不咸不淡,“夜王。”
底下的下人小心翼翼地互相看看,都是一头雾水。秦淮夜笑笑,也对,他都离开这么多年了,谁会记得这圣元朝还有个王爷,再看他现在的穿着,着实让人不好往王爷这么尊贵的身份上想。
秦淮夜叹口气,取下腰间的令牌,转身交与刚才说话的小太监,“把这个给他看。”
那小太监初出茅庐不怕虎,竟真敢上前去接,身边的其他人在看到令牌时就跪了一地,而那小太监还拿着令牌左右端详,只觉得这令牌看起来很值钱,却没想到他代表什么,还想继续问,衣服的下摆就被别人拉了拉,他这才意识过来,跟着跪下了。
有太监道:“王爷,是奴才们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您,他刚进宫不久,您别和他一般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