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做出过出格的举动,吃饭走路甚至睡觉的时候,都提醒自己不要贪得无厌,每天计算着可以看他多少次,说多少句话,以及怎么说话才能让他察觉不出异样,就这样坚持了这么久。
今晚萧三郎的眼睛里有着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东西,他觉得熟悉又害怕。
萧三郎放开他的手,笑笑,“也好,被别人听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省的以后再跟别人解释一次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萧三郎道:“外人都说我们是两兄弟,但是你我心里都清楚,你我二人只是表亲关系,并不是一个爹娘生的。舅舅把我第一次带回家的时候,就把我当亲儿子一样对待,咱们俩又很亲,你更是整天黏着我,以至于后来我有种错觉,以为自己和你真的就是一对亲兄弟。”
武历年越听心底越悲凉,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他知道自己心里的念头可耻,怪不得萧三郎非要进来才肯说,担心别人传谣言也情有可原,他松开手,又道:“进来吧。”
萧三郎看了看武历年,把另一只脚也跨进去,进了屋,转身关上门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继续他刚才没讲完的话,“后来有一天我干完活儿回来,发现放杂物的地方有一本小册子,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,你也知道,自从舅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