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娘不会打你的,要是她打你,我就帮你出头,保证她不敢。但是现在你要先和我说清楚你到底和那些衙役是怎么认识的,他们又为何要跟你说这么机密的消息,而且你不要撒谎,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了。”
也许是感受到秦大头三番两次的关爱,他摸摸自己的荷包,摸到那颗硬硬的糖还在荷包里,才停止哭泣,组织了一下语言,要说的话还是能说清楚,“两三年之前,当时衙门里缺衙役,经常和我一起玩儿的伙伴其中有几个年纪比我要大好几岁,他们平时在街上也没什么事儿做,晚上回家也没有人,乡下也没有地,所以温饱都成问题,我偶尔还会拿些东西给他们吃,但有时候被我娘抓住了,就没法给他们送吃的。”
“他们也很可怜,既没有家人,也没有住的地方,晚上只能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讲究着歇了,要是遇上我没带吃的,他们又要不到饭,那他们一整天都得挨饿。后来他们听说衙门招收衙役之后,就都去应征了。最后有两个还真就应征上了。”
秦大头听他的意思,好像他所说的那几个衙门里的衙役朋友之前其实是乞丐,不由疑惑,睁大了眼睛看着他,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天真一些,好让觉得他们没有年龄上的差距,把他当朋友一样。
他撇撇嘴,“可如果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