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她罩了。
两人一直等到天黑,白烟的视线范围急剧减弱,几乎已经看不清前面的路了,天气也越来越冷,两人冷得打哆嗦,狗子穿的还算挺厚的,不会冻坏,但是他还是挺担心白烟,回头打量了白烟一眼,道:“你冷吗?要不我把身上这件衣裳脱下来给你?”
白烟摇头,心道这小孩子人不大,心肠还挺好,她看着狗子脸颊凹陷,心下不忍,“你还是自己穿吧。”完了竟然还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拉了拉他的领子,“别冻着了。”
狗子感受到白烟的关心,一拍自己的胸脯,“我才不冷。”他说着不冷,但是身子却打着哆嗦。
白烟被他看他这样子,被逗笑了,她看了下四周,找了一个四面都是小山坡的低谷,道:“咱们进去吧,哪儿不会有这么大的风。”
狗子看看不远处的小山包,打个哈欠点头,“好。”
也许是刚才的那些哈欠实在显的很没有男儿气概,他这次主动带路,走得极快,白烟跟在后面小跑着,跑了一会儿竟然觉得有些累,冲前面喊道;“狗子,你把别跑这么快,跑的越快风就越猛,你想冻死啊?”
狗子却道:“你骗人,跑的越快越不会觉得冷。”
白烟见自己的谎言被拆穿,打着哈哈,“是吗,那你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