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下来也拿不了多少月例,这活儿只是听上去好听,但是正儿八经过日子的很少愿意来遭这份罪,所以来这儿当差的大多都是不怕死的地皮流氓,要不然就是无家可归,体格看看起来还算过去的壮汉,都是些没文化的人。对于刚才秦大头所的那条律例,他们连听都没听过。
那两个官兵听了这句话之后,脸色坏到了极点,显然是已经恼羞成怒了,其中一个长得比较壮的官兵,拿着长矛一下砸在地上,方才的‘客气’全部消失无踪,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,道:“哟,没想到竟然来了个懂律法的,不过老子就不让你进去了,怎么了?”
秦大头抬眼看他,眸子里放出寒冷的利剑。那官兵喝道:“你这狗娘养的居然还敢瞪我,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。”说完便举着长矛刺去,没想到秦大头尽然抓住了长矛的尖部,往身旁一带,他这一下,看似没使多大力,其实力度都在手腕上,身体和手臂动的幅度很小。
那大汉一下子扑到了地上,摔了个狗吃屎。另一个看见自己的兄弟受委屈了,一下就不敢了,拿出同归于尽的架势扑上去,秦大头都懒得和他们多耽搁,抓住官兵腰间不知道用什么动物做成的皮质腰带,单手把他举到了半空中,吓得他在空中大喊救命。
秦大头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