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周围的学生,在同龄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,道:“咱们这几十个学生里,有一半都曾是武历年的同窗,大家承认吗?”
学生们互相看看,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有人道:“是又如何?”
阿泽继续,“既然大家都认识,就都应该知道武历年平时是一个怎样的人,念书时他就永远来的是最早的一个,学习也是最好的,最后还参加了殿试,而且还过了。试问大家又这个能耐吗,反正我没有。”
“可是他年纪那么小,以后我们要怎么称呼他,我可不愿意叫他夫子,他还比我小两个月呢!”
“就是啊。”
武历年被他们七嘴八舌的干扰,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,正在思考对策,一直坐着没说话的秦大头放下怀中的孩子,站到武历年身边,道:“武历年在三年之后会考上状元,到时候再回来的时候还会给咱们上镇争光,大家可以放心。”
白烟方才也在想对策,没想到秦大头居然这么自信地就能担保武历年能当状元郎,他的表情十分冷静沉着,仿佛这是一件迟早要发生的事情,白烟感叹他与生俱来的自信。
在场的人本就因为他救了镇上的村民十分感谢他,而且十分信任他,现在听到他本人提武历年说话,而且还说的这么笃定,他们也一致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