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明显已经有些黑了。
    白烟正想看看这夫子到底想干嘛,刚才这屋子里的声响其实并不算大,最响的就属白染的哭声最大,而且现在还没到上课的时候,总不至于因为有人哭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吧。
    只见那夫子敲了几下后,就踱步走了进来。
    他一摇一晃,把半人高的戒尺当拐杖,一下一下杵着地,仔细一看,能够看见身子有些摇晃,白烟整么看都觉得不对劲,怎么感觉像是喝醉了的样子。
    她现在正蹲在过道里,四下看了看,身后有一个年纪比这些人稍大,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坐在她的斜后方,放开白染,转身走到他面前小声问:“这夫子是怎么了?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。”
    那少年皱着脸,叹了口气,“别提了,夫子每天来的时候都要喝上几口酒,喝了酒就发脾气,平时上课讲的东西也云里雾里,咱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清醒时候的样子了。”
    白烟虽知道这夫子不是太好,之前就因为学费的问题,差点不让白染上学,但她以为他最多只是有些贪财而已,没想到竟然连课都这样,就问,“难道你们家里的爹娘都没找他吗?”
    那少年摇摇头,“咱们都是穷人家,家里能让我们进学堂已经是尽了全力,为了家里的生计,平时都忙着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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