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无处可逃。
脸上一红,叫花子拿着糖人的手在抖,浑身轻飘飘的飘回床上又躺下,把头埋进被子里,像担心被人发现了心事一般。
没过多久,他又掀开被子,脸上恢复到以前。
权长生刚才在街上的举动,又是怎么回事儿,叫花子从来没见过他对那个人如此上心,不顾周围人的眼光,去纠缠一个女子一晚上。
叫花子将刚才还视如珍宝的糖人,放到一旁的柜子上,不再看一眼,躺下床睡了。
月亮逐渐消失,太阳冒出半个脑袋,白烟睡得香甜,不管身边的人怎么叫她,都不肯答应一声。
秦大头穿好衣裳,整理好仪容,又换了一声白烟的名字,语气里没有一丝不耐烦了,白烟都数不清楚他这是第几次叫她了,就为了让她吃个早饭。
不知白烟起不来,何修舞和白染都起不来,不过白染要上学,郝掌柜和萧三郎早早就把睡得正香的小娃娃从床上捞起来,穿衣吃饭全由他俩代劳了。
等把他送到学堂的时候,听到周遭的人声,才稍微清醒了些,跑下去和他的小伙伴玩儿去了。
白烟被秦大头叫的没法,磨磨蹭蹭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,闭着眼睛穿衣裳,闭着眼睛穿鞋,不小心穿反了,还是由秦大头提醒,才改正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