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烟无奈,挽起袖子让他看。
白染红了眼圈,嘴对着一大大片红疙瘩吹,眼泪啪嗒啪嗒滴掉。这病只要控制得好,正常情况下也不难受,可是白染这眼泪一掉,白烟吃痛,但见白染这么伤心的样子,就没啃声,继续让他吹着。
知道他觉得差不多了,才停下。白烟俯身,凑近白染,“那现在可不可以暂时离开一下,我和何姐姐又重要的事情商量,是关于治疗姐姐身上的病,你想不想姐姐好起来?”
白染点头,“想。”
说完,便自己离开了。
闹腾的小孩走了。三人坐于桌前,白烟将已经摆到何修舞面前,“何姑娘,我们好想找到了治疗的办法,可是这些药材咱们圣元朝没有,你有没有办法找到这些药,要多少报仇我们都给。”
左右秦大头有的是钱,白烟想。
何修舞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不是钱的问题,我其实比你们早就发现了这个方子,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就是因为这些药材我也没办法找到。”
以为找到了希望,最后一下子又跌落低谷,猎人都不免失望,尤其是白烟。
何修舞站起来,眨眨眼,“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我虽不知道这些药材在何处,但是既然江采平将方子都写出了,那她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