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花子觉得权长生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任谁都觉得权长生就是偏心眼儿,如果论消耗的体力的话,明显阿炳要累些,整天不停进进出出到处跑。
    今年整个夏天阿炳比叫花子瘦得还多。
    气氛逐渐诡异,阿炳明显不高兴了,一个人闷着头走在一边。权长生一个人倒还乐得自在,没有人打叫花子的注意了。
    只不过这就苦了叫花子了,一边是东家,一边是最好的朋友,思来想去,觉得这也不是见多大的事儿,不就是糖葫芦吗。
    “阿炳,给你。”叫花子义气的拿了一根,递到阿炳面前。
    阿炳看了两眼,不接,权长生给了阿炳一个眼色,像是在说,“算你识趣。”
    叫花子知道他还在怄气,摸着脸颊,皱起眉,“不知道是怎么地,我的牙前几天就开始疼了,可能现在当真吃不了糖葫芦了。”
    权长生嘴角抽搐,“刚才卖给你的时候,怎么不说,等我说了糖葫芦吃多了牙疼你才说,你这不是明显的撒谎吗?借口都不知道找个我不知道的?”
    叫花子不敢看他,眼睛看着前面,辩解道:“我刚才是不知道这次的牙疼是因为糖葫芦里有糖分,刚才疼你说了,突然就意识到了。这都不行么?”
    权长生又不是傻子,叫花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