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复杂。
白烟再一次做了解释,看来白染的包饺子技术得抽个空好好培养一下了,免得她每次都解释一番。
白烟和秦大头两个人去了柴房,石头满心以为他们是来放他走得,几个月来,第一次笑了。
可是他还没高兴一会儿,手就被秦大头绑住了,石头知道不妙,心里暗骂自己昨天脑子有毛病,没事儿想什么送官府啊。
这下可好,他们这么绑着他,想干嘛,他一猜便知。
说实话,饶是他这种过惯了监牢生活的混混,这次也害怕了。
他可是被官府通缉的犯人,不比以往,这么被送去,起码没个十年八年,那是不可能出的来的,更何况,秦大头还和巡抚有关系,就更不可能轻饶了他。
可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。
萧三郎早早就牵了马车过来,扛着被绑着手脚都石头,扔进马车。秦大头坚持要坐在马车里,让白烟和萧三郎坐在外面。
这么顽劣的人,也只有秦大头能镇压得住。白烟这次出来,求了秦大头一个晚上,这时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就答应了。
一切就绪,萧三郎扬起马鞭,抽在马背上,车轮滚动,马车驶入街道。还未出街,就听车厢里传来石头凄厉的求救声。
“救命啊,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