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,还是一个挺好玩儿的人,又问道:“你现在不热吗?”
虽然是晚上,又是夏末,但还是把人热的够呛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一次的雪下得太久,导致直接缩短了春季的时间。
夏季也拿出不服输的架势,拼命延长自己的时间,所以即使到了夏季的尾巴,还是能把人热中暑来。
白烟的背早就开始流汗,但她死都不肯脱了,宁愿中暑都在所不惜,口是心非道:“我不热。”
手却偷偷擦了把脸上的汗。
阿炳回了俩字儿,“哦哦。”
白烟脖子都伸得有些酸,把凳子挪开了一点,将腿和脚搁在她的上半身和秦大头中间,才又问道:“刚才我听你在说小芳,她现在怎么了?”
提到这个问题,阿炳的脸色一下暗淡下来,声音里带着委屈,“前几天,她爹过来把人要走了。”
“要走了?那他可有拿银子给你?”白烟惊讶道。
“没有。昨天我还去过她家,可是她爹不让我见她了。”阿炳抹着眼泪,他身边的叫花子跟着叹口气。
就在前不久,小芳的爹过来要人了,那时候小芳的户籍已经迁到阿炳的户籍里,但是小芳爹拿着棍子,坐在面试记要人,不把小芳放出来,就不走了。
小芳本就是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