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穿着和平常人无异,唯一和其他人不同的是,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,眉宇间莫名透出一股器宇不凡。此刻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孩儿旁边,不多言语,仰头看着夜空,似乎是在赏月。
    叫花子心里生出敬仰之意,他身旁的权长生这是百无聊赖,身子歪靠在椅子上,右手撑着头,正看着将头偏到另一侧出神的人身上。
    “一个大男人,能不能别像个姑娘一样看着别人,你这含情脉脉的样子,人家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。”权长生语气平淡,但言辞尽是讽刺的味道。
    叫花子一激灵,回过神来,“权长生!”
    权长生把头转回去,仰躺在摇椅上,两手搭在扶手上,看着夜空,“我好歹也是你和阿炳的东家,方才阿炳胡乱拉扯我的手,也就罢了,他还小。怎么你现在也敢直呼我的大名了,真是人善被人欺啊。”
    叫花子没吃他这一套,小声嘟囔,“你活该。”
    没想到连这一招都不管用了,权长生哀叹,“你以前再怎么样也会尊重我的,现在怎么老是来气我。”
    叫花子无意与他再争辩,把椅子挪到阿炳身边。
    开始与他说话的小孩儿,又和他身边的男子聊起天来。那男子身边坐着一个黑衣女子,身上披着一件披风,头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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