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腕的时候,她没怎么挣脱,是因为她觉得秦大头早有防备,自己肯定会小心,不会碰到她手臂上的伤口。
就在刚才,她突然不敢这么自信的这么认为了,秦大头好像比她想象的更加在乎她,担心秦大头做出什么傻事来,她只能逐渐与秦大头划清界限。
在做这个决定之前,她不是没有过挣扎,有好长一段时间,她读遍了镇上所有能找到的医书,任然找不到可以能治好的方法。
渐渐地,她意识到也许她真的永远都无法好起来。
与其日后连累秦大头,不如现在就和他说清楚,也好让他找个好姑娘。
白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爬,弄的她痒痒的,伸手去摸,才发现是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