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晶莹的液体爬上脸颊,白烟低着头,不动声色的想擦掉。
“我没事。”秦大头侧过头看着她,嘴角微扬,语气轻松。
古人把人的精神问题,统一归结为神经病。不管是她身处的这个时代,还是前世,‘神经病’这三个字,都是骂人的。可却有人真真实实的因为各种各样的类似问题而受着折磨。
而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她的相公。
无助的感觉在她心里滋长,散不开也藏不住。
“我知道。”
顿了顿,她配合着秦大头笑了,“会害怕吗?”
“说不会,你会相信吗?”
“原来你也会怕啊,总算抓住你一个弱点了。”
秦大头笑笑不说话,白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伤心,边走边讲着笑话,惹得秦大头笑得很是开怀。
他捧腹道:“你这些笑话都是跟着谁学的,跟其他的说的怎么那么不一样。”
白烟知道他为什么说不一样,她不是这里的人,说的笑话当然不是不跟这里的一样,不过她有意和秦大头聊天,让他开心开心。
故做疑惑道:“哪里不一样。”
“嗯……就是感觉跟特别,不过很好笑。”
秦大头放开笑的时候,完全没有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