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说话,自己走到学堂里前的长形矮桌前,将长衫的前摆朝前面拨开,两腿盘坐在垫子上。
他拿过摆在桌子一角的一本书,打开看起来。白烟以为他是要看学生手册,或者类似于其他关于招生的书籍。
没想到过了很久,夫子仿佛石化了一般,一直不说话,端端真正地坐在那里。白烟上前走了两步,换了两声“夫子”
还是没等来他的回答,心里嘀咕这夫子也太骄傲了吧。
虽然这镇上只有这么一家学堂,谁要想上学都得找他,可就算是这样,她也不是不拿银子啊,算起来她也算是客人呢。
算了,为了白染的上学计划,就算被忽视,还是得继续求着人家。
她把心一横,跪坐下来,这是学生听学的姿势,白烟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在外人看来已经嫁人,且也不是他的学生,以这样的姿势坐在他面前,已经将自己的身段拉的最低。
可那夫子还是一眼都不瞧她,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,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让白烟觉得这位夫子假惺惺的。
白烟坚持再叫了两声,心想要是自己再叫一声,他还不回答的话,她就回去,这样的夫子也教不好学生。
她喊完第三声之后,没指望他能回答,正打算起身走人。屁股刚离开脚跟